阿姐以兵权相挟,摆脱一纸婚约的桎梏,挣来了属于自己的一条路。“阿姐……”泪水直直摔在玉砖上,我***为力,只将头埋得越来越低。阿姐回答我的只有一句。“臣女叩谢圣恩。”回去的路上,阿姐知我心里难过,于是不再策马,而是伴在我身边。“这里不如在邺北自在,届时我多写几封信,叫上脚程最快的马,只需几天便能送到。见信如见我。”“什么时候走?”我古怪地问了这么一句。阿姐一顿,随后释然。“秋后。”六。时间溜得很快。整个盛夏,闲暇之余我便闷在房里,不知疲倦地做着一套又一套的护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