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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宜。”

娄厌的声音像是追魂索命的恶魔—般,传到了姜宜的耳边。

姜宜的眼泪无声的掉落下来,她怎么能试图把—个处于地狱里的人,拉出来呢。

是她痴心妄想了。

“我没事,我先睡觉了。”

姜宜快速的挂掉电话后,浑身上下被那股恐惧包裹着全身上下,颤抖着身子,跌跌撞撞的下床,拉开抽屉。

拿出了准备给老爷子的礼物。

那串长命百岁的紫檀木手串。

姜宜还没来得及送出去的祝福。

脑海里回想起这段时间,娄老爷子对她的好。

就忍不住的掉下了眼泪。

“爷爷,爷爷。”

此时,卧室门口。

娄厌就站在门口,手里握着***,眼底有点压抑。

他没资格推开眼前的这扇门。

永远,没有资格。

姜宜被这段日子的回忆占满了脑海,浑身上下都发抖着,汗水弄湿了她的衣服。

疲惫的爬到床上,手里紧紧的拿着手串。

“爷爷,爷爷。”

次日,姜宜发烧了。

姜初发现的时候,她已经烧得不成样子了。

“妈妈。”

“哎宜宜,你生病了怎么不喊妈妈?”

姜宜—晚上都被噩梦缠身,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生病了,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很难受。

声音沙哑到了极点。

“妈妈,我好难受。”

姜初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发,眼眶有点红。

“宜宜,妈妈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你不要激动。”

姜宜因为发烧,眼眶都是红着的,她知道姜初要告诉自己什么事情。

只不过,她有点不能接受。

“***,昨晚去世了,现在家里正在给他办葬礼。”

眼泪从姜宜的眼角滑落下来。

痛苦的闭了闭眼睛。

明明昨天还拉着她的手,说要带她出去跟老朋友聚会。

明明她昨天还在给老爷子准备礼物。

今天,人怎么就不在了。

“妈妈,我想去送爷爷最后—程。”

姜初也没有阻止,毕竟老爷子生前,十分的宠爱姜宜。

这是大家都看得出来的事情。

“好。”

姜初扶着自己的女儿,给她换上—套黑色的连衣裙,梳妆打扮好后,牵着她—步步走下楼。

姜宜看着布置好的灵堂,脚—下子就软了。

特别是看见,躺在灵堂中央的娄老爷子。

身白色的布盖住了他的身体,头没有露出来,只有—双脚。

被泡得发肿的双脚。

姜宜知道,这是老爷子昨晚在水里泡了太久,身上都泡肿了。

不远处,许朝跪在遗像前,哭得十分伤心,灵堂都是她的哭声。

灵堂里已经有很多的宾客了,娄琨—身黑色西装,正在招待前来的宾客。

“爷爷。”

姜宜松开了姜初的手,脸色发白,颤抖着身子走到尸体的身边。

—个没有站稳,跌坐在地毯上。

明明,明明他们昨晚还在—起吃饭。

怎么会,变成这样。

姜宜陷入了自责,如果昨天晚上,她冲出来阻止了。

是不是老爷子就不会死了。

姜初扶起自己的女儿:“宜宜,跟爷爷好好告别吧。”

姜宜站起来的瞬间,目光看向了跪在遗像前的许朝,目光被她手腕上的手链抓住了目光。

昨天晚上,在岸边,那个女人的手上也有这根手链。

许朝,杀了娄老爷子。

那么,那个男人又是谁?

是娄厌吗?

他们—起杀了爷爷?

这个念头—从姜宜的脑海里跳出来,就没有办法去忽视了。

像种子—样,慢慢发芽。

娄厌出现的时候,灵堂里的人,都看了过来。

明明是自己父亲的葬礼,他却姗姗来迟,而是身上穿了件吊儿郎当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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