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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几天就出院了。

我坚持和医生阐述除了裴聿和裴舟完全想不起来,其他人和事我都记得。

出院后,医生和裴聿说的是因脑震荡引起的短暂性失忆,恢复好后会慢慢想起来。

我回到了和裴聿的家。

客厅里传来优美的钢琴曲。

温茵和裴舟四手联弹。

曲毕,温茵竖起大拇指夸奖:「我们小钢琴家真厉害!」

裴舟红着脸嘿嘿笑道:「明明是你教得好。」

一幅母慈子孝的画面。

我面不改色地走上楼。

裴舟看到我后,脸上的笑意收了起来。

温茵连忙站起来:「裴夫人,您身体怎么样了?」

我站在楼梯上,朝她点点头:「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们可以继续。」

我并不讨厌温茵,我只是嫉妒她。

温茵并不是我和裴聿婚姻中的第三者。

她是裴聿忘不了的初恋白月光。

虽说我和裴聿已经结婚了,但是有一句话说得很对。

——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在裴聿十八岁,他最风华正茂的那年,我第一次见到裴聿这么轰轰烈烈地喜欢一个人。

在上个月,温氏宣布破产,温茵被迫回国。

温茵全身积蓄都拿去填补温氏欠债的漏洞,然而音乐专业的她在国内并不好找到高薪职业。

裴聿找到了她,让她当裴舟的钢琴老师,一个月 60 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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