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他们看明白了,以后这个家,更加艰难了,就靠他们撑起来了。
“娘,不孝儿回来了。”韩庆生走到老太太面前,直接跪下,泣不成声。
韩老太抱着韩庆生的脑袋,不自觉拍打几下,“我的儿啊,你可回来了!这半年,你去哪里了啊?”
韩老太心里苦啊,早年丧夫,好不容易拉扯三个儿子长大,娶妻生子,但是大儿子七年前出去押镖一去不复返,没有消息,不知道生死;二儿子出去跑商,五年前出去,也是毫无音讯;半年前,三儿子一家去走亲戚,之后就失踪了,报官了,但毫无用处。
在这样的环境里,没有儿子,日子不好过,尤其是家里还有好几个孩子,日子过得越来越艰难,家里的地卖了,积蓄花得七七八八。
刘氏看到韩老三一家全须全尾地回来了,也不敢放肆,立即跟娘家兄弟灰溜溜地走了。
大嫂胡氏大急,“娘,二弟妹,她走了, 咱们赶紧拦住啊!”
“那刘氏想走,那就让她走吧,咱们能留住人,但留不住心,也无用。”韩老太擦擦眼睛,“好在我儿回来了,咱们家里的日子也能越来越好过。”
韩福慧看着韩家的房子,居然是村里少有的砖瓦房,正房有五间,两边各有四个厢房,宽大的前院,后院更大,足有两个前院那么大。
在韩庆勇,韩庆猛在家的时候,他们一个押镖,一个行商,每年家里都能有几十两,甚至上百两银子的收入,盖房置地,所以家里日子一直过得不错,但自从韩庆勇,韩庆猛不在之后,家境每况愈下,入不敷出,后来又因为孩子生病,大大小小的事情,家底子都用光了,否则刘氏也不会这么急切离开。
韩老太像是看不够儿子一样,不时看看,就怕一转眼儿子又不见了。到了屋里,韩庆生把这半年的事情都跟韩老太说了。
韩老太听完,一把抱住韩福慧,“我都说了,这是我家的小福星,运气好着呢!”
“是啊,这都是福慧能耐,要不然这辈子逃不了那个狼窝,得死在那样的地方了。”韩庆生感慨万千,唏嘘不已。
韩老太听了之后,点了点头,不过很快冷静下来,“你们从土匪窝里逃出来的事情,可别往外面说,就说是去府城那边看望远房的亲戚,路上被骗了,绕了一大圈才回来的。”
“知道了,娘。”韩庆生应下,“毕竟咱们家离那黑风寨也不远,万一被他们知道了我们逃回来,咱们一家都得倒霉。”
正说话,外面传来嘈杂声,“祖母,我听村里人说,我三叔回来了?”
“我爹娘,我姐回来了?”后面冲过来两个长相相似的两个七岁的孩子,四处张望。
韩庆生从屋里出来,就看到两个十二三岁的男孩背上背着一大捆树枝,柴火,后面的小孩子,一个个地有模学样,背着一捆捆的干柴,“福德,福高,这半年辛苦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