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老人家尊驾在此,我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来,跟他打太极。
夫君白日在朝中辛苦,今日怎么有空到妾身房里来了。
说着,我笑吟吟地去倒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满。
我素日的确有冷落你,但是该给你带荣华富贵不曾少。
吴曜重面色冷清,卢氏,你要恪守妇道,不要做出有违我吴家脸面的事情。
也是,他、我还有阿熔,曾是同窗,那藏在眼里的情意,还有昨日太后的传召,他这样的疑心病,恐怕猜到几分了吧。
只是不知,究竟什么时候,他对我的称呼,从阿涟,变成卢氏了呢。
我扯了扯嘴角:夫君放心,三从四德,妾身谨记在心。
你嫁过来十年,只生过一个女儿还早夭,未曾为我吴家生下儿子,但我依旧没有休弃你,不仅念在我们往日同窗的旧情,也是可怜你如今孤苦无依。
你要记得我对你的恩情,别做出丢我们吴家脸的事情来。
他那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实在令我作呕。
他也好意思提往日同窗的旧情?
我孤苦无依,难道不是他造成的吗?
可是时机未到,我必须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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