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吧。”
清冽的男声带着几分戏谑,却又透着低沉的***蛊惑。
温可可看着面前沙发上坐着的高大颀长的男人,他手指夹了根烟,面容英俊立体,是她见过最帅的男人。
可这样的男人,真的是画师?
这房间里,好像也没有什么画具。
攥紧了白色的棉布裙子,小脸无措又窘迫。
她微微低着头,半长的马尾扫在滚烫的脸颊上有些痒。
家里催的急,她没时间等,如果不脱,给介绍人的那一百块钱也白花了。
深吸一口气,她颤抖着小手伸向衣领。
凝脂如玉的肌肤***在空气中,又因为紧张和羞愧而泛起了粉红。
半晌,她怯生生抬起头看向沙发中慵懒坐着的男人。
“可……可以了吗?”
“继续!”
男人姿势慵懒的靠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中,长腿随意交叠,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敲着腿面,过分优越的五官,在光影的笼罩下更显深邃冷傲。
来之前温可可也问过介绍人这一行的规矩,她一咬牙只好照做。
“还……还要脱吗?”
颤抖的嗓音已经带了哭腔,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蒙着水雾,眼角泛着潮红,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
男人的目光在她纤细的小腰上停顿了两秒,又扫向那双紧致嫩白的腿,最后重新落在女孩紧抿着唇瓣的小脸上。
明明青涩害怕,竟然有勇气敲他的房门,大胆地张口就问要不要裸模,甚至在他拒绝后,弯腰自己冲了进来。
他有点烦躁的想起前段时间那则新闻,大学生做***模特陷入裸贷陷阱最后***身亡。
花一样的年纪,不好好读书学习,竟然为了钱什么事都做。
他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他决定给这小白兔一个教训。
“怎么,来之前没人教过你规矩?”
讽刺的轻笑让温可可的小脸又白了几分,她根本不敢去看男人的表情,低垂的眉眼,长长的睫毛在不停的颤动,像一只脆弱的蝴蝶,随时会被折断翅膀。
她想到了爸爸的那张沧桑的脸,躺在医院病床上无力的样子,只能咬牙。
既然走出了这一步,尊严已经不重要。
她的小手摸向了最后一块遮羞布,轻轻往下拽。
只是看看罢了,都是艺术。
少女青涩的模样更是撩人。
男人却忽然起身,抬手扯了下领结,略有些燥热。
“不用了,无论气质还是身材你都不行,滚出去!”
这一刻,他心里也是有些惊讶的。
他虽然不是对女人没兴趣的那种变态,但的确很少动情,今天竟然会多一个青瓜蛋子有感觉。
他说完就准备离开,胳膊却被人快速拉住。
“先生,我……我可以的!”
介绍费都花了,温可可有些急,甚至忘了去遮挡胸前的风光。
极致的白,被男人黑色的衬衣衬的越发勾人。
她浑然不觉,因为身高差小脸不得不高高扬起,漂亮的天鹅颈线条优美,那双大眼睛又因为焦急更加的清澈明媚。
“我第一次做没有经验,你可以提要求的,无论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只要你能按照约定支付一万块的酬劳,我真的很需要钱,求您了。”
却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幅样子有多撩人。
隔着薄薄的衬衣,女孩身上的温度和幽香不断刺激着神经,顾时宴沉积多年的***竟然被轻易勾起,墨色的眸子沉了沉,声音也多了几分暗哑。
“第一次做?什么要求都可以?”
这小白兔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温可可吸了吸发红的鼻尖,这才迅速放开了顾时宴的胳膊,并以最快的速度弯腰将小裤裤脱下,似乎怕对方反悔一般,又将头绳解开,满头长发散落在纤细的肩头。
她站在灯光之下,如一块色泽绝佳的玉,表情大胆又生涩。
“先生,需要怎样?”
燥热的火迅速烧了起来。
顾时宴迈出的长腿鬼使神差的退了回来,指尖勾住了女孩白皙的下巴左右看了看。
“你是雏吗?”
雄厚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温可可本能的想逃,可是想到家里的那通电话,只能咬牙硬撑着。
“……裸模还要求这个吗?”
指尖收回,顾时宴重新坐回沙发上,抽了张纸巾细致的擦着手指,神色寡淡又凉薄。
“我洁癖!”
温可可愣在原地,一张脸都在发烫,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发出蚊蝇一般的声音。
“我……我是。”
听说艺术家就是有些怪癖,这也不为过。
顾时宴擦手的动作停了下来,眸光灼灼的扫了过去,随后抬手勾了勾。
“过来。”
温可可不明所以,小手将能挡的尽量挡住。
男人坐着与她也是平视。
“要……要在沙发上吗?”
她刚刚看了,房间内没有画室,也没有能摆姿势的台子。
男人的大手忽地落在了她的不赢一握的小腰上,干燥的温度激的她整个人抖了抖,惊的她嗓音都高了几分。
“先生,你……”
“不是什么都可以?”
男人的手滑到了她腰眼位置,恶趣味的轻轻捏了捏。
温可可绷紧了身体,僵硬又慌乱。
是,她是为了钱,可……
只是没等她拒绝,男人便突然***了她的唇。
男人很有技巧,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
再醒来的时候,温可可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散架了。
男人不知餍足一般要了一遍又一遍,她的腰都快被掐断了。
明明,明明她没想做这种事的!
被折腾的昏昏沉沉,她都忘记问,这种难道也是一万块吗。
房间内并没有男人的身影,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她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抖着腿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好。
刚扣好扣子,***就响了。
她以为又是家里来催赶紧从背包里翻找出来,却发现是个陌生号码。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点了接听。
“你好,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