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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说,副监狱长长得真的好看。

她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看起来温柔而充满力量。

那细腻的神情中,透露出一丝妩媚的光芒,显得更加***四溢。

她坐在了我的床沿,对我说道:“每天上班也累,小张啊,能不能给我按一下。”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是个人都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看我愣着,她问我:“怎么呢,让你帮我按一下肩膀,你都不愿意。”

这话虽然听着温柔,但有着十足威慑力:你敢不听我的话?

这可是我好兄弟黄正的岳母,我要这样子了,我也***不如吧,但我在这里,也就是她手下一个小喽啰,我若是不从她,后果可想而知。

她盯着我看。

我只好走过去,在她身后,给她按肩膀。

她微微闭上眼,一副很享受的模样:“小张啊,你在这里呢,放心点,大胆一点,有我在呢。”

这话不得不让人胡思乱想,让我放心大胆一点。

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绝了。

“我呢,命也苦,和老公这么多年都是分居的,早就没有了感情,要不是为了孩子,我们早就离婚了。小张,你也别太有什么心理负担,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做了也不怕。转身出门大家就忘了这些事。我还是你的领导,你就是我下属,我们也就这样关系而已。在这里呢,只要你听话,好好干,钱有得你挣。”

说完,她一只手放在我的手背,想拉着我的手伸进她衣服。

她说这些话,就是在降低我的心理负担,想诱我和她发生那个事。

黄正,不怪兄弟不是人,也不是怪岳母太美艳动人,我只为了钱。

今天给那个病人治个发烧要她几千,给我三分之一,分到手上有上千块,如果一天来那么几个病人,日入近万不是问题。

想想家里生病只能靠钱续命的***亲,老子就是豁出去了。

在经过思想剧烈挣扎后,我最终还是为现实为金钱妥协,她站起来转过身直接抱住我就亲……

疯狂又热烈。

砰砰砰。

还没进行到下一步,门口敲门声音吓得我两互相推开了对方。

**怎么就来这里一天,净是遇到这种要把人胆吓破的事。

副监狱长一脸不快看着门口,怨气写满脸上,急急忙忙整理好衣服,然后轻轻在我耳边说道:“问是谁?”

我大声道:“谁啊。”

“是我!”

听着是其中一个护士的声音,我还以为胖狱警胆子那么大,竟然敢掉头回来坏副监狱长的‘好事’?

护士找我,多半是有人来看病,我让副监狱长等我一下,我开门问一下情况。

结果没想到我刚拧开门匙,护士竟然猛推门一个趔趄冲进来:“我有事找你说!”

当她抬起头看到屋里还有副监狱长时,尴尬了。

副监狱长战术性的咳嗽一下,问护士:“什么事那么急。”

护士有些害怕:“没,没什么。”

我问:“什么事嘛?”

肯定是有什么很着急的事,所以才冲进来,但看到副监狱长在,她不敢说。

副监狱长说道:“没什么事你就去忙你的!”

护士看了我一眼,轻轻说:“好。”

然后退出去,到了门口又回头看看我,好像有什么话憋不住。

副监狱长极为不耐烦盯着护士看,巴不得她赶紧滚下去。

这时副监狱长的窃听突然响了,她接了电话,看神情应该是有什么急事,二话不说急匆匆离开。

她一走,门外的护士又马上回来了,难道,这个护士也想对我这样那样。

看表情明显不是。

我说道:“你不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她问我:“刚才那个是你女朋友吗?”

我说道:“不是啊,她,你不认识她?”

她摇头。

我问:“你来这里多久。”

她说道:“六天。”

还不到一个星期,难怪不认识副监狱长。

她接着说道:“我听说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看着她满面恐惧和焦虑,我奇怪了:“什么可怕的事。”

护士问我:“她们是不是和你说,之前的医生和护士,因为疫情爆发,都调去别的地方去抗疫了。”

我说道:“是啊,难道不是吗。”

她说道:“可我听说不是这样子的。”

当时黄正和我说,到处爆发疫情,人手紧缺,然后这座女子监狱的医生就被调去疫情爆发的地方了。

黄正和我说的总不会是假。

我说道:“那你听说什么。”

她说道:“这里之前的医生,和护士,死了,全死了!被杀死的。被女囚们杀死的!”

我一下子脑子要炸开,说的啥啥啥?

这里之前的医生和护士,全被女囚们杀死了?

这是假的吧。

我笑笑:“刚才那个是副监狱长,她是我好兄弟的岳母,他们不会骗我。”

护士说:“那如果她骗你呢?”

黄正肯定不会骗我,但他这个副监狱长岳母就难说了,万一她骗黄正,黄正自己也不知道。

我问:“是谁和你说这些。”

她说:“监狱里她们都知道。她们,她们所有人。我刚才去食堂吃饭,食堂做饭那里有我一个阿姨,她见了我跟我说的。”

我说道:“那,她们为什么会被女囚杀死。”

我半信半疑,难道她说的是真的。

她说道:“她们收治疗费很贵,有几个女囚被收了钱,心里不服,假装生病出来看病,合伙一起捅死了几个医生和护士。”

我去!

真他***会出事。

这个其实也好理解,治个感冒上千块,治重一点的病还不得上万,而且医生如果故意坑钱,把小病给拖大了拖重了再治好,病人肯定不爽,再加上有些女囚根本没有那么多钱,而胖狱警她们为了逼女囚出医疗费,居然要抽她们血去卖。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就说嘛,怎么这里的医生护士一下子都被抽调去疫情区,一个都不留,原来是这样子?

听得我胆战心惊的,要是我在这里这么干下去,恐怕哪天也被女囚嘎了。

这可不是简单的医闹事件了,我们剥削了女囚,女囚肯定不服,不服就会反抗。

护士说她害怕,她不想做了,问我还想待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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