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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在1983年那个年代,农村盖上三间大瓦房,也要不了一万块钱,就是红旗厂的厂长***,工资一个月还不到一百块钱,万元户,这些厂长***不吃不喝,也要积累上好几年,那对普通人来说就是天文数字。

见众人一脸懵逼表情,秦昊天道:“我知道你们不敢相信,我老实向你们摊牌好了,其实,我的资产早已过百亿”。

应该说,在场的燕赵韩楚魏,对于百亿资产还没有那个概念,因为那数字太大了,万元都让他们吃惊了,百亿更是扯蛋的事情。

赵小东道:“天哥喝多了喝多了”。

秦昊天道:“老子没喝多,老子就是百亿富翁,你们跟着**,一年半载,我要把你们都变成万元户,红旗厂不是开除了我吗,我的工资要比**厂长***要翻N倍,让他们看看,把我朱能飞,放在风口上,是猪都能飞上天,呵呵”。

众人一听,更是懵逼了。

**,凭空冒出个‘猪’能飞?

什么叫放在风口上,是猪都能飞上天?

虽说大家都喝了酒,可是此刻望着秦昊天的言谈举止,感觉秦昊天像换了个人似的,而嘴里说出来的话,他们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这是什么情况?

众人虽然心生疑惑,但只能归咎于秦昊天喝多了酒。

秦昊天一看外边都上黑了,就问道:“你们还喝不喝,不喝我就宣布一件事情”。

众人没有说话,只是一个个看着秦昊天。

秦昊天似乎熟练的弹了弹烟灰,挨个扫了一眼:“如果你们是真兄弟,明天下午二点,都到淮河边的码头上,我们一起欣赏淮河风景,顺便计划干出一件大事情,谁他妈的不去,这辈子别喊我天哥,成为万元户,也没有他的鸟事”。

说完,还没等众人回应,又道:“你们回家去想一想,你们都走吧,天哥我来买单”。

别说,秦昊天说话的气势完全不同了,大家莫名其妙地听话照做,一个个乖乖地离开了包间,当然,也都担心走的慢,被强行留下买单,毕竟天哥喝大了。

朱能飞虽然接管朱氏集团时间不长,但从大学毕业后就在朱氏集团从事管理工作,一步步高升,直到父亲朱大学把董事长位置交给他,可以说,管理过上万人的职工和团队,高管层前后都有一拨接着一拨。

而此刻与他已融为一体的秦昊天,相信搞定这几个难兄难弟不是问题,秦昊天断言,明天下午二点,这五个难兄难弟一定会屁巅屁巅地在码头集中。

等燕赵韩楚魏离开包间之后,秦昊天冲着外面喊了一声:“阿秀,老板娘,进来进来”。

阿秀听着喊声,从厨房间里来到了包间,望着秦昊天:“昊天小弟,你叫我?”。

秦昊天道:“阿秀,不好意思,今天出来的匆忙,身上的钱不够付账,你先记下来,改天我一定双倍奉还,可以吗?”。

阿秀知道,现在的秦昊天不比一个月钱前,还有每个月几十块钱工资,手头紧也很理解,可是说要双倍奉还真不敢奢望,能不要拖的太久就是了,毕竟她这个鱼馆生意是小本生意,因为红旗厂大部分人还是在食堂吃大锅饭,厂里有补贴,饭菜相对来说,比他鱼馆要便宜。

于是,她望着秦昊天道:“昊天,你是老顾客了,我先记着帐,姐姐我相信你,不是那种赖账的人”。

说到这儿,阿秀在秦昊天面前坐下,望着秦昊天道:“昊天,姐呢比你大几岁,姐有几句话想对你说,不知当讲不当讲?”。

秦昊天道:“阿秀,你说,我听”。

阿秀道:“你那个媳妇晋如画,那真是如她名字一样,就像个画中人,人家又是女大学生,是医生,你呢,初中生,现在又失业,你可得对人家好一点,不能乱作,乱作下去,那么好的媳妇弄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秦昊天虽然喝了酒,但他听出了阿秀话中有话,便问道:“乱作?什么乱作?”。

阿秀道:“那你老实告诉我,你跟那个小***赵小花,到底有没有用***实弹?”。

秦昊天一听就明白了,靠,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呀,就是赵小花到自己家里借上两勺盐,就什么时候变成了他秦昊天上了赵小花?这人言真特么可畏呀!

秦昊天道:“阿秀姐,谢谢你提醒,我真的跟赵小花什么也没有,你觉得,我会跟一个***上---上床吗?”。

阿秀道:“我也不相信,那么好的媳妇在家呢,怎么会看上***,我阿秀也比***赵小花强呀,你说是不是?”。

秦昊天没有回应,这话让他没法回应,阿秀话语背后又是几层意思,他也懒得去想。

于是,他站起来道:“阿秀,谢谢,我先回家了,这钱过阵子,我一定还你”。

秦昊天走出包间,融入到黑夜当中。

把秦昊天送到鱼馆门前的阿秀,在心中感叹一声:“干嘛非要打上那一架呢,这要是把晋如画那么好的媳妇弄丢了,真的太可惜了,得后悔一辈子!”。

离开了鱼馆,秦昊天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到厂里一个理发店。

他已经想好了,回家之后,要给媳妇一个全新的形象,让她大吃一惊,而从此以后,他秦昊天也会好好地待她,一定让她成为像莫小晚那样的酷太太,只是不希望,她像莫小晚一样管着他,在众人面前咄咄逼人,像个母老虎。

在理发店里,秦昊天毫不留情的剪掉了长发,照了照镜子以后,自己也还蛮满意的。

理了发,又去厂里浴室泡了澡,淋了浴,这才穿好衣服回到家中。

他掏出钥匙,在锁孔里转动了一下,只听咯噔一声,门开了。

秦昊天心里一阵透亮,这个晋如画虽然发了狠话,要把门反锁上,可是到底也没有反锁。

虽说喝了不少酒,但理了发,又泡了澡,肚子里虽然装着不少酒,而身上的酒味已经消散了许多。

客厅里黑乎乎一片,卧室里的灯是亮着的,很暗很暗,暗的有些暧昧。

秦昊天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朝着那张新新婚不久的婚床上看了一眼。

只见晋如画背朝着外,满头的长发披散着,头发上还插着红色蝴蝶结发夹,那还是结婚时候,他和晋如画在都梁市买的礼物。

卧室里的灯泡只有15W,有些昏暗,但很柔和。

被子还是结婚时的被子,晋如画洁白的香肩,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很是***。

“哎,如画,睡着了吗?”。

秦昊天的声音罕见的温和。

秦昊天不知道,他这一声温和的如画,却在晋如画心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浪。

事实上,自从秦昊天打开门锁走进家门,晋如画听的清清楚楚,她原本是身子朝上睡的,听到秦昊天进屋时,刻意转过身去,背朝着外,假装睡着而已。

是的,秦昊天的声音,让晋如画大吃一惊。

因为在她的记忆中,除了婚前和结婚那阵子,秦昊天对她是很温和的存在,后来,特别是被工厂开除后,动辄发脾气,声音大的要命,恨不死把她晋如画吞掉。

今天怎么了?

这声音有些不对劲?

而且声色好像也有些变化?

尤其是态度,对态度,这个人哪天有这么温和过?

后背朝外的晋如画,听着那一声温和的叫唤,心里就有些小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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