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两!!!花了整整一千两银子!
冷流月差点儿暴走!为了避开南城那个***府,她可是咬牙花了这么多银子!京城的消费真…高!
狗东西!这些损失一定要在他们身上找!
冷流月要去看房子!毕竟这么贵!
三房一厨一院子,九成新,房子干净整洁,只需要准备铺盖等私人用品即可。
冷流月忍着心痛付了银子,收好契约,直接将自己的财物放进屋子,等待房契到手。京城的办事速度还挺快,一盏茶的时间,房牙就将房契拿了过来。
冷流月用院子中仅有的东西,挖了个坑,取出随身要用的银子,将剩下的连带箱子直接埋了起来…
等她空了,专门做一些机关,好放自己的家当。
忙完这一切,冷流月才心满意足的去吃饭。吃饱喝足,她可还有重要的事儿要做…
呵呵,她回来找茬来了!
这身上的污名可还没洗掉呢?
接着,冷流月接连去了几个铺子…药铺,杂货铺,铁匠铺,最后还去了布桩。
除了手上提着的大锤,身上好像再看不到其他东西,不过为避免人们投来奇怪的目光,冷流月倒是用一块黑布包了起来。扛在肩上,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向南街走去…
如此豪迈又有些“独树一帜”的走路方式,倒是吸引了不少路人频频投来怪异的目光,而当事人却不受任何影响,昂首挺胸的穿过街市,绕过巷子,在不知道拐了多个巷子后,终于来到了“付府”门前!
威武的石狮子守护着这样的一家***…真是污了它们身上的威风!要是能搬动,她倒想搬到她的小院子去!
大门紧闭,冷流月眼中划过一抹冷意,抬步上前,将大锤拿出来,黑布叠起来绑成包袱背在背上,活动关节,照着这扇门抡过去…
“砰!”
门巨响。
紧接着,“哐当~”一声,门倒了!!
冷流月都要炸了,丫的!这门质量这么差!早知道她就不花二两银子买这玩意儿了……
“什么人!居然敢在付府放肆!”
付府里面的护卫闻声而来,那气势,冷流月还以为她掏了人家祖坟似的!
冷流月怒指为首的护卫: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本姑娘是谁!将付兆欧和温氏那个***给本小姐叫出来!本小姐要当街洗白!”
一身气势简直震瞎了众人的狗胆!仔细一瞧,这不是…
“嗤~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那个草包啊!还以为你是付府三小姐?都被老爷赶出去了,还想脸回来!滚!滚滚滚!”
“是啊!真是恬不知耻,私相授受,还想着回来当千金小姐,做梦去吧!赶紧滚出去!”
“…………”
几个护卫你一言,我一语的指着冷流月嘲讽,有的眼中尽是冷漠,有的眼中心怀不轨,更多的则是嘲讽,仿佛能够将高人一等的小姐踩在脚下,是一件非常喜悦的事情…
除了门前这些护卫的指指点点,门前闻声而来的百姓也是指指点点,说着各种诛心的话,她们可是知道那付家小姐是为何被赶出来的…
若是普通女子听到这些早就痛哭流涕了,然,他们遇到的是早就换了芯的冷流月,面对各种声音,冷流月环视一圈众人,嘴角微勾,邪魅一笑,抡起大锤…
“啊!…”
“啊!救命!”
哀嚎声四起…眨眼的功夫这几个护卫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
眼中是藏不住的惊恐!要不是眼前这人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容,他们都要以为眼前这人不是那个草包了!
她怎么会突然这么厉害!!
门前的百姓也是惊恐的看着这一幕,心有余悸的拍着自己的胸脯,他们不该乱嚼舌根!甚至有些胆子小的,吓的赶紧溜了…
付府门前,突然一道惊慌失措的声音传了出来…
“来人!快来人啊!”
冷流月斜靠在另外半扇门上,抬眸看向那个人…
管家,温氏的走狗罢了!
不急,一个一个慢慢收拾。
忽的,一道厉声传了出来…
“何人胆敢在付府放肆!”
吆!付***终于出来了!冷流月抬眼看向这个记忆中的草包。
付兆欧怒气冲冲的带着一众护卫来到门前,入眼直接看到了地上哀嚎的护卫,双眼瞪的比铜铃还大!居然有人敢打他们付家的人!
真是反了天了!
而这时,刘管家惊慌的跑上前,指着门口斜靠的冷流月:
“老…老爷,是她!她…她是…”
还没说完,付兆欧抬眼看到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的冷流月,怒指:
“大胆狂徒!来人!给本…是你!”
冷流月抬头冷眼看去,付兆欧这才看清楚此人是谁!瞬间将护卫被打的事儿抛在了脑后,眼中闪过厌恶,怒斥冷流月:
“你个孽障,做出那等羞耻之事!居然还有脸回来!滚出去!来人,给本老爷…”
冷流月眼中划过一抹冷意,指着这个***直接开怼:
“我怎么了我?本姑娘有没有做那件事,你亲眼看到了?还是当场抓到了?亏你还是个官!尽干些草包才做的事情!事情的来龙去脉你查都不查,听信小人的胡言乱语!原来付大人是这样为官的啊!小女子真是佩服!”
说着,还特意拱了个手。
围观的百姓听到冷流月这番话,可是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付兆欧瞬间黑沉了脸,气的直指冷流月:
“放肆!孽女!…你休要***!你一定不是付婉莹!来人,给本大人…”
冷流月嘲笑一声,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百姓,一脸鄙视的回怼:
“呵!付大人果然是好官!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认了!不就是担心本姑娘说你办事糊涂,私下收银子吗?怎么着?狗急跳墙想***灭口啊?”
家丑不可外扬,她可要将这“家”里的丑事,使劲的往外爆料!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反正又不是她的丑事,也与她无关!
人群哗然!议论的声音更大了!
气的付兆欧咬牙切齿,脸黑了白,又白了黑,相当精彩!他不明白,他那一向懦弱胆怯的女儿怎么像是突然换了个人一般,伶牙俐齿,步步紧逼!
不知想到什么,眼睛微动,冷着脸道:
“既然你想进府,也不是不可以,你跟外面的百姓说说,刚才的话是你胡乱编造的!”
呵!脸真大!冷流月一脸鄙视,不耐烦的催促:
“赶紧将温氏母女喊出来!本姑娘要洗刷身上的脏水!什么恶心玩意都想凑上来,当本姑娘是泥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