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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若又醒了,天刚蒙蒙亮。

以前当过社畜,睡七个小时,来了古代,天黑就睡,天不见亮就醒。

起床去请安,跟打卡没有区别,打卡十几年,还不能辞职。

现在不用打卡了,少了一件习惯做的事,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一想就劳苦命。

她闭目养神没有动,也没有看他,旁边人睡着了,她想让他多睡一会儿。

他很容易惊醒……

天亮了。

云若若依旧闭着眼,假装睡着,枕边人小心起身,她感觉到注视,许久,注视淡了下去,人离开。

她依旧闭着眼,又躺了一会儿后,才起床洗漱,吃了早膳,坐在镜前梳妆,画出一根根眉。

让眉型改变,她的脸在消瘦,突然发生变化,又像突然长大了的变化,那是她在娘胎里就准备好的。

只要她瘦,人就会不一样,并且看起来没有违和感,亲妈看见,都要疑惑半天的程度。

就算已经把自己晒黑了一个度,她的皮肤细腻,一看就是娇养的。

不过,还需要再亲力亲为,慢慢把自己变的不起眼,让人无法一眼认出她就是云家的云若若。

修完眉,***脸颊,就像后期修脸型,等***完,刚好封铭进来了,她让开凳子,示意他坐下。

等他坐好,帮他也修了修眉,并不需要装扮,反正他的存在,别人不会知道,她把他藏的很好,就跟她一样,特别低调。

但依旧给他戴上半面面具。

封铭垂眸不敢与面前人对视,闻着淡淡女子香,脸上柔软的小手,让他整个人绷紧,莫名紧张心跳快的控制不住,好不容易结束,他迅速起身出了房间,明显的不自在。

封铭在门外抿唇,明明以前主子替他修眉,他不会这样的,明明以前心只会漏一拍,现在却跳的如打鼓!

云若若跟着出门,确认一下,两人因为衣裳,看起来正常许多。

这是云若若第一次逛这个县城,她自己在前走着,寻找自己来的目的,然后走了进去。

“诶,你怎么进来了……”

封铭默默跟着一路,也跟着进去,然后退了出来。

差不多是被推出来的,面具后的耳朵红了,唇轻扯,脸依旧面无表情,没被染红,但脖子红了。

似乎想到什么,看了一眼店铺,眼中有疑惑,因为他记得她的月事,不在近段时日。

云若若买了月事带,这个月她得用。

买了一些柔软的布匹,准备做点贴身衣物。

然后进了茶楼,听人聊天。

没有用系统,全靠自己生活,也挺有意思的,如新的人生。

确认还没有云家的通缉令,楚皇可能是太忙,没空清算,反正现在很安全。

时间差不多,她去了医馆,找到那位大夫。

“封铭你守在门口。”

等人离开,她看向老大夫,再次伸出手,请他把脉。

“夫人前段时日,是否吃过什么不该吃的?”

“大夫,我想问中药的事……”

……

云若若出了医馆,神情未变,伸手接过两个小包,领着提着大包小包的封铭回了院子。

夜晚,人又乖乖躺在身边,两人同床共枕没有做什么。

两人现在就像真的夫妻(多年夫妻,男女之间真正的纯友谊)。

翌日,继续握着***,有规矩的攻击空气,最后觉得没有感觉,转头道。

“封铭帮我做一个木头人吧……”

“好。”

云若若继续挥舞***,准备有空学学剑,以后背一把剑当侠客,看起来不好惹。

封铭对着一堆木头忙碌,还是做了一日才做好。

云若若给木头人头顶加了一个发型,感觉心情越来越烦躁,她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月事快来了,以前没有这样烦躁,因为她被改造,一年只来一次月事。

就是因为知道月事要来了,她更加烦躁。

手里握着***,扎进木头人身上,却被旋转的木头手臂打到刀,刀子飞了出去,并没有伤到她。

她愣愣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只是小小失神,手背被打红。

普通***意时,生命会非常脆弱,看得见招式的木头人都不能避开,连她都不能大意。

封铭在房间,听见攻击停止,走了出来,并没有发现云若若撞到手。

云若若一手捡起***,一手摸上自己的脸,不知道家族那些大美人怎么样了。

坏人不会因为你长什么样放过你,长得丑只是相对安全,不是绝对安全。

这是乱世,好心只会被恶意反噬。

当时应该是她动手杀了***贼,他该死!

那个恶心的男人,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他很强大,成功很多次,只有她是故意入套!

污言秽语,隐秘的话语在脑海回响,握着***的手越来越紧。

“咚……”一声,深深***木头的心脏,双手握着***,用力往心脏处刺。

她眼神深的可怕,双手双臂开始颤抖,依旧木头心脏压,深深***土地的木头人也跟着颤抖。

似乎把木头当那人,要把他扎透为止,可木头这样摁,怎么可能扎的透,又不是真人。

只能入木七分。

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抬起手,想要阻止攻击,他以前没有见过她这样,想起救她的那晚,眼神死灰,让他心一悸。

云若若先一步自己放了手,深呼一口浊气,果然把情绪放大,全部倾注,然后发泄,心情一下子舒爽多了。

这是她保持心态平衡的秘诀,从不憋在心里,毕竟……忍一时越想越亏,退一步越想越气!

云若若拔出***送入刀鞘,挡住手上红痕,笑容依旧在脸上。

“封铭,要做晚饭了吗?”

“是。”

看着走向厨房的人,封铭没有发现她受伤,收回的手握拳,自从那晚开始,他已经收不住对她的心思。

无法拒绝,控制不住一次次逾越,想做不该自己做的事!

“封铭想吃什么……”云若若似乎没想得到回答,也知道闷葫芦不会回答,继续道:“封铭你还没唤过我名字。”

“若若。”两个字叫的平静无波,没有感情的高低起伏。

“不是这样唤,跟我学,若~若~”

“……”封铭抿唇,无法开口。

“封~铭~”名字唤的婉转好听,娇软的像在撒娇。

“……”封铭拿起菜开始摘,他的沉默震耳欲聋,耳朵又一次红了。

云若若:闷葫芦真不经逗。

不过,以前不是这样,现在动不动就害羞,果然非常不一样了。

不过这人什么时候,才能主动把她抱怀里,开口说:我就抱抱不做什么。

噫~

“啪啪……”云若若双手拍了拍脸,疑惑自己现在色心为什么那么重,想了想,确定是余毒。

大夫说了行不行房都不影响。

她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把人酱酱酿酿了。

这人躺她身边,大概就是因为余毒,他把他当解药,而不是为了假装相公。

“封铭,你把它炒一炒就行,米饭和粗粮混着煮,多煮一些,你还在长身体,要多吃点。”

顺口说到这里,云若若才想起,这人已经不小了,但是男生发育晚,有的二十几还能长一长。

但……他已经是男人了。

男人两字,真是充满魅力,云若若收回目光,转身出了厨房,然后又捂着通红的脸。

对不起,老色批真控制不住想起那晚,太疯狂了,记忆深刻,实在太深了,忘不了。

她仰头看着乌云的天空,感叹:“真要命啊……”

厨房的人听见了,垂着眸,看不清情绪,手上动作没有停顿,看起来无动于衷。

可心跳却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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