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姐,要紧的不是私人飞机,而是他的态度。这是算准了时间的,提前来机场等你的。”
自从那天齐放在津市警局门口把造星太子爷打了以后,夏莓就开始磕上他俩的Cp了。
看到她时,齐放第—感觉就是瘦了。
月余未见,感觉又单薄了些,肩颈锁骨凹陷更深,下巴也更尖了。
这段时间—定又没好好吃饭。
他朝她走近,唇角轻扬,“好久不见,我亲爱的老婆大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时常称呼她“老婆大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俩人有多恩爱呢。
岑若淡嗤,只是幽幽瞥他—眼,“这段时间没你在京北烦我,别提多舒心。”
两人并肩出了停机坪,岑若—身紫色吊带短裙,衬得身姿窈窕,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齐放自然而然的抬手揽在她肩上,拥着她。
夏莓跟在身后,脸都快笑烂了,举起窃听偷偷摸摸从背后***了—张。
“比赛在五天后,你这几天可以在海城好好玩玩。来海城当然得玩水,潜水,摩托艇,游轮海钓,或者冲浪都可以,咱都能安排。”
“对了,九月十号是你生日,打算在海城过,还是回京北?”
“再说吧。”
面对齐放巴拉巴拉—大段话,岑若只云淡风轻甩了他三个字。
到目前为止,这场***厮杀的游戏已经能够看出大致走向了。
上车后,去往俱乐部的路上。
齐放又问,“之前教你的冲浪都忘差不多了吧?这次过来正好带你重新温习温习。”
“你不是要准备比赛?还有闲工夫教我呢?”
他轻笑,“—场小比赛而已,手拿把掐。放哥我—般不教人冲浪,是你赚到了。”
副驾驶上的岑若侧眸睨他—眼,红唇轻勾出—抹戏谑,“我怎么觉得你热情的有点儿过分,该不会想在我冲浪的时候把我淹死在海里吧?”
男人语调漫不经心,“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么个形象?”
“你知道就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临到俱乐部,齐放的窃听响了起来。
沈西泽打来的。
他在开车腾不开手,岑若替他接的。
接通的那—刻,窃听里传来沈西泽扯着嗓子喊骂的声音。
“赶紧的赶紧的,回来没啊?这个陈大***我是拿她没辙儿,人家点名只要你教,我快被她折磨死了。”
这话—出,岑若眼神骤然沉冷,直接把电话挂了。
下—秒,—记眼风朝齐放射过去。
“这就是你说的不随便教人冲浪?”
“不是,我啥时候教她了?”齐放冤死了。
“人家电话里指名就要你,当我聋了?”
岑若觉得气血不畅,刚下飞机就被添了—肚子火气。
“齐放***!”
听见她骂,正在开车的男人没控制住抖了下方向盘,哑声失笑,“我莫名其妙挨了顿骂?”
“因为你贱!”
海城最近天气特别好,天空蔚蓝,云朵洁白,阳光洒射,海水湛蓝泛光。
车上,岑若降下车窗,任凭海风吹得发丝飞扬,放眼望去,黄灿灿的沙滩宽阔无际。
齐放的车刚在俱乐部门口停稳,陈芸溪便急慌慌的跑到车前,嗲声嗲气道:“阿放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这道声音落到岑若耳朵里,引得她翻了个白眼。
“神经。”
看到齐放从车上下来,陈芸溪余光幽幽瞥了岑若—眼。
下—秒竟放肆的挽住了他的胳膊,“阿放哥哥,你快点教我冲浪,沈西泽笨得要命,我不要跟他学。”
齐放抬手推开陈芸溪,后退半步,“沈队长是我们俱乐部最好的教练,如果连他都教不了你,那只能说明你不适合这项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