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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车声,接着就是一阵飞快的脚步声响起,一个身影出现在了门口,正是之前递给韩晨纸条的手下。

“老大,车在外面了,我们边上车边说……”风狼恭敬的对韩晨行了个礼。他应该早就在外面等着了,不然不可能会这么快过来。

韩晨并没有说什么,他点了点头,抱着小丫头,转身去扶江母。风狼连忙过来帮忙。

看着自己老大抱着萌萌舍不得放手,风狼心里有些失笑。自己这铁血无双的老大,什么时候竟然有如此柔情了。

两人将江母扶到了外面停着的军绿越野车上,风狼在前开车。小丫头好奇的看着风狼,又看了看车子。

也许是知道韩晨是去救妈妈,她安静了许多。不过,她抓韩晨的衣服却是抓得很紧,似是生怕韩晨消失了一般。

江母眼里则充满了震惊,她虽然不认识这车子是什么牌子,但是,她知道这是一辆***。

而且,车子上的编号表明能坐这车子的人身份绝对不低。毕竟,她曾经也是江家的人,也见过一些世面。

她脑海中满是问号,韩晨不是刚刚刑满释放吗?为什么能坐这样的车。

前面那个叫他老大的人一看气质就不凡。这样的人难道是他的属下,那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很快,她摇了摇头。

也许对方是韩晨之前认识的人,人家只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过来帮忙而已。毕竟,韩晨刚刑满释放。又能有什么身份。

车子停在治安所旁,韩晨让风狼带着江母和萌萌去一旁的饭店吃饭,江梦莹被关了两天,她们已经两天没吃饭了,怕是早就饿坏了。

他自己则走向前方的治安所。他要亲自去将江梦莹接出来。他回来了,就不会再让这个为自己受尽苦难的女孩再受苦楚。

风狼一路上也将事情的经过跟他讲了一遍。原来自从强、暴的事过后,韩鑫就打起了江梦莹的主意。毕竟,江梦莹可是绝顶写真。

说起来,她和韩晨以及韩鑫还是同学。韩鑫早在之前就追求过她。只是,被江梦莹拒绝了。韩鑫因此怀恨在心。

为了报复江梦莹,在韩家想要暗算韩晨之时,第一人选会选江梦莹,正是韩鑫提议的。

强、暴的事发生之后,江梦莹一家被逐出了江家。韩鑫就以各种手段打压江梦莹,目的就是想逼江梦莹就范成为他的情人。

要不是顾及江梦莹的另一个追求者,他只怕早就对江梦莹用强了。

这次江梦莹之所以被抓,起因是江母的瘫痪有希望通过手术治好,但却需要十万的手术费。

为了凑齐手术费,没有固定工作的江梦莹,只能去做起了送外卖和跑腿的工作。

本来一个月没日没夜的干下来,应该能挣到万把钱的。一年的时间省吃俭用,是可以凑齐手术费的。

可就在前天,马上快要干够一个月了,江梦莹做了一单跑腿的活,就是这单活,让她一个月的工作白干,还要倒赔钱。而且,工作也丢了。

顾客以贵重物品丢失为由,让江梦莹赔光了一个月辛苦赚的钱,再让平台开除了她。

而让她赔钱又丢工作的正是韩鑫。当时的韩鑫就在江梦宝面前。他得意冰冷的嘴脸让江梦莹陷入到绝望中。

愤怒之下的江梦莹,拿着骑手头盔打向韩鑫。江梦莹其实连韩鑫的边都没有碰到。但是却让韩鑫送进了治安所。

此时治安所里,江梦莹面前站了三名刚被关进来的女子,她们头发染得花里胡哨的,鼻子和嘴角都套了圆环。

为首的那名女子得意的看着江梦莹,她抬手轻拍着江梦莹的脸。

“贱货,别给脸不要脸,只要你答应了韩少,不仅马上可以出去,***的手术费也能给你出了,你说这样多好,只要躺在床上享受男人,什么都不用做,然后什么都有了,你干嘛不满意呢。”

“贱货,告诉你,你要不答应,老娘就天天折磨你,只等你答应为止,反正还有三天的时间,到时候,你不答应的话,那就等着坐牢吧!”

“给我打……别打脸,也别把皮肤打坏了,打难看了,韩少看着恶心,没有性致了可不好。”为首的女子对身旁的两名女子冷冷道。

两女闻言,上前抓住江梦莹的头发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周围那些被关的女子吓得躲到后面,连动都不敢动。

远处的治安员怜悯的看了眼江梦莹,摇了摇头当作没看到。

江梦莹蜷伏着身体,她紧咬着牙,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着。身上的痛苦不及她对女儿的担心。可她又能怎么样?

六年的时间,屈辱,委屈,她就是这样过来的,要不是有女儿给她活下去的勇气,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得过来。

但不管怎么样,面对着韩鑫的逼迫,她都没有屈服过。她宁可死,也不会屈从于那***小人。更不要说,韩家害得她父亲坐牢了。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萌萌,自己被关两天了,也不知道萌萌怎么样了?有没有饿着。有没有冻着。母亲有没有事。想想她心里就满是绝望。

她很想逃出这牢笼,可她***为力。眼泪流得更急。身上的痛苦也更加强烈。对于眼前的逼迫,她只能是苦苦忍耐。

就在她以为这地狱般的折磨无止境时,突然,一个暴喝响起。接着,铁门被人一脚生生踹开。

韩晨看着地上头发散乱,身体在微微发抖的女人。他眼睛红了,身上透出一股强烈的杀意。

他刚进治安所,远远就听到了这边的说话声音。以他的耳力,为首那女人的话,让他听得一清二楚。

看着自己亏欠一生的女人受这样的折磨,他心中杀意涌动。

韩晨上前两脚,打人的两名女子瞬间就被踹飞到墙上,嘴角鲜血直流。眨眼间就昏了过去。看样子伤得不轻。

他单手掐住为首女子的脖子。右手左右开弓的狂扇着耳光。一下子就把女子打懵、打傻,也打得快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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