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老东西在办事儿?”陈飞一愣,他记得王老坦找了个比自己小十五六的小媳妇,人长得还挺带劲的,怪不得这老东西这么欢实。
听了一会儿,陈飞发现有点不对劲,这声音那是老公老婆的声啊!
“嘿嘿,看来不用废什么手脚了!”陈飞***的一笑,摸到正门,推了一下,发现门没锁,就慢慢推开钻了进去。
一进门就是走廊,陈飞听到从东屋响得王老坦的声音来,中气还挺足。
框框……
陈飞站在东屋的门口,忽然敲了两下门。
里面的人似乎被惊吓到了,顿时没了动静,半晌才听到王老坦有些胆战心惊的问了句:“谁?”
接着,里面的就亮起了灯光。
陈飞笑嘻嘻的把门推开,就看见一个女人
王老坦一脸惊讶的地看着站在门口的陈飞,打破脑袋他也想不到,大半夜的陈飞竟然敢闯进他家里来。
“老坦叔,没吓到你吧?”陈飞笑眯眯的说。
这时候趴在炕沿上的女人吓得赶紧转身,露出一张捎带妩媚的脸庞来,看样子两人还挺激烈。
陈飞看了一眼那女人,有点眼熟,好像是王家村王黑牛的媳妇田倩。
“你……你怎么进来的?”王老坦一脸吃惊和害怕的问。
“这还用问,当然是走进来的!”陈飞耸耸肩,在屋子里扫了一眼,就走到一张实木椅子前坐下:“老坦叔,你们继续!”
“你……你个小兔崽子,想干毛?”王老坦定了定神,大声的呵斥。
“不干啥,就是刚回来,到处走走!”陈飞在王黑牛媳妇的身上扫来扫去,心说这娘们有三十了吧,还挺白的。
“到处走走?你糊弄鬼呢啊?赶紧给我滚蛋,要不然我就喊人了!”王老坦见陈飞敢私闯民宅,就吓唬道。
“没关系,你叫人吧!陈家村的村长和王黑牛的媳妇在家里偷情,这要是传出去,看你这个村长还能干下去不!嘿嘿,我可听说,黑牛那可不是善茬儿……哦,对了,这点你比我清楚啊!”陈飞抱着膀子笑嘻嘻的说。
王老坦当然不敢叫人,虽然气急败坏,可是如今被陈飞抓了个现形,他也只能忍住。
“那你想怎么样?”王老坦咬牙问,心说三番两次坏劳资好事!小崽子,明天就叫陈二发找人把你打成瘫子,叫你老陈家断根。
“你说呢?”陈飞根本就不在乎王老坦能***的眼神,淡淡的说道。
王老坦看着陈飞一副***上天的样子,恨得牙根儿都发痒。
今天晚上,好不容逮到王黑牛不在家的机会,把他媳妇田倩给约了出来办事儿,没想到却被陈飞搅了局。
昨天早上肚子挨了一脚的仇还没报呢,这小子倒好,大半夜的就敢闯进他家里。
他当然知道陈飞来的目的,这会儿听陈飞叫他说,绿豆眼珠一转,就说道:“行,小飞,叔儿知道你啥意思!不就是树地的事儿吗?我在这儿给你拍胸脯打包票,树地还归你家!”
陈飞点点头:“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不过,你也得把嘴给看严实了,别到处乱说!”王老坦说道,心里却想,只要过了今晚,明天就叫你哭都找不到调!
不行,不能等明天,先把这小子哄走,一会儿我叫陈二发找人去。
“口说无凭,为了表示你的诚意,先把我家的合同还给我吧!”陈飞当然不会相信王老坦的鬼话。
王老坦脸颊抽搐了一下,他当村长可不是一天两天了,知道这合同可是有法律效应的。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头几天费尽口舌的把合同从陈老蔫手里给哄骗出来,真要是把合同还回去,树地的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见王老坦一脸的犹豫,陈飞冷哼一声:“看来,你也没有什么诚意嘛!那就算了,嘿嘿,我刚才可是拿***把你们俩说的话都录下来了,明天就拿广播去播!”
王黑牛媳妇田倩听了,顿时花容失色,也顾不得羞涩,抱住王老坦的胳膊直摇:“老坦叔,这事可不能叫我家黑牛知道啊!要不然,他非得剥了我的皮不可啊!”
想起王黑牛那股子狠劲,田倩就浑身都发颤,开始后悔和这老东西出来鬼混了,图他头几天送给自己的一条金链子。
“算你狠!不过,合同在村大队的办公室里,你明天来拿吧!”王老坦咬咬牙,王黑牛他到是不怕,只是这事儿要传出去,他这个村长就不好当了,他在县里当官的外甥到时候也帮不了他。
“嘿嘿,那我可就信你的话了!要是明天看不到合同,我就把窃听里的录音拿出来给大家听!”陈飞也不想把王老坦逼得太急,就笑眯眯的说:“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继续!”
陈飞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小王八羔子,老子非得整死你不可!”王老坦气得一脚踢在炕墙上。
“哎呦,痛死我了!”接着,王老坦又是一声惨叫,他这炕墙可是用最好的红砖砌的,结实着呢。
陈飞没有返回县里,那边有陈大石夫妇在医院照看,他也不用太担心。
回到家,摆设什么的都没动,陈飞坐在床上,心里面感觉到异常的舒服和踏实,尤其是像他这样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更加知道这份安稳的可贵。
第二天一早,陈飞正睡得迷迷糊糊,就听见大门外一阵的吵闹声。
“陈飞,你个小犊子,给老子滚出来!”
陈飞呼的起床,穿了衣服出去。
他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干瘦小麻杆了,鼓腾腾的肌肉即便在衣服的掩盖下也丝毫难以掩盖那种充满力量的感觉。
大门外不少围观的乡亲们顿时都感觉到眼前一亮,这还是头几年离家出走,又黑又瘦的陈飞吗?
只见大门外停着几辆破捷达,六七个手持棍棒,穿着黑背心的青年正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