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的心狠狠一扎:“老子认识她是谁?”
“是啊,沈悠悠到时候光鲜亮丽,而你却灰头土脸。说不定还结了婚,抱个流鼻涕的娃娃,挺个啤酒肚,唯一的快乐就是打一天工,晚上来到烧烤摊,喝着啤酒,吹着牛皮,再对着路边的写真打几句嘴炮。
到时候沈悠悠恰好路过,当你想要上去寒暄,她肯定一边跑,一边骂,他妈的,幻灭啊!当初幸好和他分手了,不然,岂不是现在还要跟这种土鳖吃路边摊!”
“沈瑜,你是不是找死啊!”
沈瑜这张嘴把陈放气的想和她拼命。
他咬着牙,一双凌厉的眸充了血。
沈瑜却偏着头,狡黠一笑,“让我想想啊,你这张脸还行,或许还有第二条出路,去当鸭!但男人花期这么短,天天伺候半老徐娘,说不定几年腰子就废了。万一碰巧被沈悠悠点中,一百万甩到你面前,你说你伺候还是不伺候。到时候,人家让你上位你不能躺着,让你前面加油你就绝不能后位,你说你憋屈不憋屈!”
陈放要被气疯了:“沈瑜,闭嘴!你他么是女人吗!”
“陈放,且行且珍惜吧。不努力,一中校草这个名头或许就是你人生唯一的高光时刻了!”
她把陈放里里外外刺激个够,拉着刘萌就跑。
刘萌快被她吓死了。
她跑的气喘吁吁:“沈瑜,你这张嘴可太毒了!我要是陈放,都得被你刺激的原地暴毙!你确定这是激将法,不是公报私仇?这么漂亮的大***,偏偏长了张嘴!”
沈瑜斜睨着她:“是啊,我还没说你呢。”
“别,别,我滑跪,我求饶!”
夜幕中,两个女孩儿闹成一团。
全然没注意,刚刚从身边驶过的那辆黑色迈***。
后面,顾霄寒正襟危坐,隔着夜色,看向路边开怀大笑的沈瑜。
笑得这么开心。她长心了吗?没心没肺的,她的写真包袱呢?
“顾少,那不是……”司机刚开口,忽然又住嘴。
他忘了,上次生日宴后。沈瑜这个名字,成了顾家的禁区,谁也不准提,谁也不准说,尤其,不能当着顾霄寒的面说。
顾霄寒从小一路顺风顺水,上次生日会被沈瑜拒绝,大概是他最丢脸的一次。
那天人都散去后,他把几百万布置的现场砸了个稀巴烂。当晚就飞去国外,直到一周后才回来。
谁也不敢问他,这一周他都去过哪里。家里用了二十年的老管家说辞就辞了,现在他再提沈瑜,无疑是在这位顾大少的雷区蹦迪。
司机一脚油门,赶紧开过去。
谁知,身后顾霄寒却厉声命令:“停车!”
还在快车道上,司机只能急忙停下:“顾少,我刚才什么也没看见!”
疼!
顾霄寒的脚踝突然疼得厉害。
他下意识的朝那个闹腾的身影看。
不出他所料,沈瑜跟同学闹着闹着,突然身体朝左边一栽,她崴脚了!
不想和他有关系,她就不能消停点吗?
为什么她崴的脚,疼得却是他!
顾霄寒收回目光,冷峻的脸依旧罩着冰霜。
他命令司机:“你,下车!去告诉她,让她去看医生。如果她不去,你就带她去!”
司机几乎是飞速溜下了车:“好的,顾少,我马上去办!”
“不许说是我的意思!”他追着那个身影命令。
……
夜色中,两个女孩蹲在地上,刘萌替沈瑜***脚踝:“真的不痛吗,刚才你的脚都成90度了。”
“没事没事,我皮厚!”
重生了一段时间,沈瑜已经对她的麻木体质习惯了,不管伤的多重,痛觉神经就像消失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