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音刚落,贺景云就像是听到个天大的笑话,狂笑不止。
这笑声实在太过瘆人,让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三年前的贺景云因为狂躁症被他们家族强迫送进精神病院秘密治疗,由于他实在太过凶狠,将院里的护工打了个遍,导致没人敢接手他。
我虽然不认识贺景云,可我认识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件牌子。
于是我跟院长自荐,提出要去照顾贺景云。
我活了二十多年,其他本事没有,挨打可是我的强项。
我陪了贺景云四年,前面两年每次他犯病我都被打个半死,直到第三年的一次醉酒。
我们之间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片刻后贺景云终于停下,他站起身朝我使了个眼色:
「衣服脱了,去沙发上跪好。」
我嘴角抽了抽:「贺少,咱们这样不太合适吧!」
贺云景脱外套的手一顿,半晌后嗤了一声:
「几年不见,跟我装起来了。
「蒋南言,你知道我一向没什么耐性。」
我纠结了几秒,小声道:「可我家没套啊!」
贺景云冷哼一声,将领带甩在我头上:
「你还真是高看自己。
「滚去跪好。」
皮肤暴露空气中的那一刻,我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我背对着贺景云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因为看不到他的表情,我心里愈发紧张。
我感觉到他指腹从我后脖颈上慢慢往下滑,所到之处都引起我一片战栗。
我像是被按下开关键,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开始做出迎合反应。
忽地,肩胛骨传来痛感。
我没忍住「闷哼」出声,覆在我背上的贺云景像是受到刺激,他不停反复啃咬。
贺云景下嘴很重,我仿佛闻到了血腥味。
我将头埋得更深,小声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