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栋楼的人都不敢惹对门呢,两口子这是真豁得出去啊。我找人把门清理干净,并没有去找对门理论。...
得亏哥的门是指纹锁,我火速开门,一个闪身跳了进去。
等光头男趿拉着拖鞋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把门甩上了。
外头响起杀猪一般的嚎叫和谩骂。
紧接着他老婆也出来了,惊慌失措地问发生了什么。
然后骂声就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我心情大好,权当听不见。
那一缸臭酸菜,这下可算是废咯。
我借着酒劲儿,睡得比猪还死,也不知道外边叫骂了多久才停止。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一股比酸菜还恶臭的味道扑面而来,差点没把我熏过去了。
我很快就定位了恶臭的来源。
好家伙。
我门上被涂屎了。
怪不得这栋楼的人都不敢惹对门呢,两口子这是真豁得出去啊。
我找人把门清理干净,并没有去找对门理论。
理论那得是跟讲理的人才有用,跟无赖斗,你只能比他更无赖。
我买了一瓶高浓度的粪臭素,无毒,但巨臭。
趁两口子一起出门后,我溜过去给他们门框和地垫一起来了个彻底的洗礼,地上乱放的十几双鞋子也没放过,通通喷了个够。
两口子晚上回来的时候,钥匙开门开到一半忽然停住了。
然后夫妻俩就跟狗似的趴在门上闻,闻完门框闻地板,闻完地板闻鞋子,那女的忍不住呕了几下差点吐了。
我在猫眼后面捂着肚子嘎嘎乐。
下一秒,我的门被砸得「哐哐」响,连带着屋顶都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