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化着完美无瑕的素颜妆,用水灵的小鹿眼看着他:「黎姐,为什么要这么凶化妆师?她也不容易啊。」我眼皮一跳,准备劝他。...
清晨,我站在落地窗边,呼吸着一米八八高度的空气,试图冷静下来。
冷静不下来。
崩溃了。
我今天还要去录综艺啊。
太子爷怎么可能纡尊降贵忍气吞声去上那个恋综啊。
这违约金够我拍十部烂片的了。
我越想越悲观,想直接从窗边跳下去了。
高层的风好大。
我的生活好苦。
我伤春悲秋,暗自垂泪。
太子爷抱着我精壮的腰,拖住了我:
「你冷静点,有事情好商量,对吗?」
我呜咽:「我马上就要上恋综了……」
太子爷一咬牙:「我上。」
我哭:「我还有戏要拍……」
太子爷继续咬牙:「我拍。」
我低头抠手:「那我干什么捏?」
他后槽牙快咬碎了:「休年假。」
我立刻变得阳光开朗了起来。
太子爷替我昼夜不分地跑通告。
而我每天从八百平米的大床上醒来,与他视频通话。
他每天都拉着一张脸,很有破碎感。
那种一拳让别人碎掉的「破碎感」。
「我现在在后台化妆,化妆师的手法像在刷墙,fuck,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工作的。」
粉底液的色号偏黄,还很卡粉。
他眼睁睁地看着化妆师展现美貌消失术,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他拍案而起,开始输出「fuck」「shit」:
「你要不还是找个工地去和水泥吧。」
我吓了一跳,在视频里竭力冲他喊道:
「别生气!这也是综艺的一环啊。」
他缓了缓,要冷静下来时,我的对家江茗出现了。
她化着完美无瑕的素颜妆,用水灵的小鹿眼看着他:
「黎姐,为什么要这么凶化妆师?她也不容易啊。」
我眼皮一跳,准备劝他。
他预判了我的预判,直接掐断了视频。
当天下午,我在热搜上看见了自己的名字:
#黎听绿茶啥样你啥样#
视频里,太子爷嗤笑一声「」
「东边不亮西边亮,绿茶啥样你啥样。」
「妹妹腮红不够,姐姐巴掌来凑。」
我欲哭无泪,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