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还没到饭点,川菜馆安静得很。我点了几个招牌菜,等它们都端上桌的时候又都尝了几口。祁川皱起了眉头:「吃这么少?」...
也许是还没到饭点,川菜馆安静得很。
我点了几个招牌菜,等它们都端上桌的时候又都尝了几口。
祁川皱起了眉头:「吃这么少?」
我解释:「我是舞蹈演员,老师对体重要求得特别严格,一贪嘴就要挨骂。」
祁川「哦」了一声。
接着,在我别浪费食物的主张下,祁川把剩下的都吃完了。
我心满意足地告别了祁川,各回各家。
半夜,肚子突然痛得厉害,我去医院挂了个急诊。
医生告诉我,这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想起下午那家川菜馆我欲哭无泪。
无奈去排队拿药。
在挂水区那我突然看见了祁川的身影。
他正仰在长椅上酣睡着,眼眶凹陷,显然是累极了。
护士经过我身边时和旁边的同事闲聊:「看见那个穿蓝条纹的帅哥没,急性肠胃炎,送来咱医院时据说吐脱水了。」
随着她们的谈话声越来越远,我的心情也跌入了谷底。
祁川啊祁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