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手持剪刀,肆意在我发间穿梭,每一剪都似利刃割心。与此同时,巴掌如雨点般落下,声声清脆,却痛彻心扉:“你这疯妇,证据确凿还狡辩?”...
此言一出,那些围攻我的世家小姐们动作戛然而止,面面相觑,随即齐刷刷地将目光转向苏依墨。
苏依墨的双眼微眯,透出一股审视的意味,紧紧盯着我:“你,敢自称自己是太后?活腻歪了?”
我语气坚定,道:“放肆!哀家正是当朝太后!”
“你们敢如此对哀家无礼,实乃大不敬!”
我本以为,真相大白之后,她们会心生畏惧,退避三舍。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她们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如同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爆发出一阵阵刺耳的笑声。
“哈哈,这女人疯了不成,竟敢冒充太后,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瞧瞧她那副模样,哪里有一丝太后的威严,分明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疯丫头!”
“先是妄想勾引皇上,再是破坏封后大典,现在又冒充太后,她这是要把天下大不韪之事都做全了啊!”
苏依墨的嘴角也勾起一抹冷笑,眼中满是不屑:“本宫原以为你至少有些心机,没想到竟是如此愚蠢之辈!”
“你口中的太后娘娘,那是何等尊贵的人物,怎会屈尊于这等简陋之地,且仅有一丫鬟相伴?”
她顿了顿,目光更加凌厉:“再者,皇上对太后娘娘的孝心,满朝皆知,岂会让她老人家居住于如此清冷之地!”
“你这等贱人,为了逃避罪责,竟敢冒充太后,简直是自寻死路!”
言罢,苏依墨的眼神一暗,向身后的那些女人吩咐道:“给我把这贱人的头发剃光,让她知道,在这后宫之中,谁才是主宰!”
随着她的一声令下,那些世家小姐们立刻面露狰狞,朝我逼近。
我素来厌恶浮华,栖身于佛堂之中,只为觅得一方净土,茹素诵经,涵养心性。
翠竹乃我多年相伴的侍女,其细心周到,足以慰藉我心,故未添其余仆从,只愿这份宁静得以长存。
诞育当朝皇帝之时,我尚青春年少,加之常年浸润于佛门清修,容颜得以驻留时光,显得尤为年轻。
岂料,这一切竟成了他人质疑我身份的借口。
眼见她们步步紧逼,欲以利刃断我青丝,我再次沉声怒斥,威严不减:“吾乃当朝太后,尔等若不信,自可前去询问圣上!”
此言一出,非但未止其暴行,反令她们更加丧心病狂。
她们手持剪刀,肆意在我发间穿梭,每一剪都似利刃割心。
与此同时,巴掌如雨点般落下,声声清脆,却痛彻心扉:“你这疯妇,证据确凿还狡辩?”
“让你嘴硬!让你嘴硬!”
顷刻间,我的脸庞被掌印覆盖,红肿难掩。
头上的青丝也散落一地,头顶斑驳,尽显凄凉。
目睹此景,苏依墨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冷笑,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呵呵呵,瞧瞧,她现在多像一只丧家之犬啊!”
周围的人群随之爆发出阵阵哄笑。
我咬紧牙关,目光如炬,直视着她们,“你们别后悔!”
苏依墨及其身旁那群女人的面容,已经被我牢牢记住。我誓要让她们为今日的恶行,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我的话音刚落,苏依墨缓缓踱步至我面前,毫不留情地用脚尖踩在我的手背!
力道之大,几乎让我痛呼出声。
“在这皇宫内的红墙之中,还从未有人敢让我苏依墨心生悔意!”
言罢,她猛地一挥手,冷喝道:“来人!”
“是,娘娘!”
很快,身后冲进来了两个膀大腰圆,手拿铁棍的侍女。
“即刻将这恶女的双腿打断,让她知道,挑衅本宫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