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云额头青筋暴起,他的双眼因充血而变得异常狠厉吓人。我感受到胸腔内空气一点点地流逝,直到意识开始模糊。我突然觉得挺好,这样我就不用每天一睁眼就为这操蛋的世界和还不清的巨款发愁。当然,也不用再为当初欺骗贺景云而整日不安。...
就在我以为要被他咬下块肉时,身上重量陡然消失。
「蒋南言,我记得你不怕疼,对吗?」
我愣了下,脑中闪过无数之前贺景云的变态花样,瞬间屁股一紧。
「怕!」
我转过头,泪眼汪汪道:「贺少,我怕疼的。
「看在咱俩以前的份上,你手下留点情。」
贺景云脸色一沉,抓起地上的皮带朝我甩了上来。
他像是在发泄般,鞭鞭入骨。
我痛呼出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瞪着贺景云怒声道:
「贺景云,你别太过分。」
「过分?」
贺景云按着我的后颈,将我死死压在沙发靠背上。
「阿言,我当初跟你说过,你要是敢跑,我一定会拿链子把你拴起来。
「你忘记了,对吗?」
我被他摁在靠背上无法动弹,后背撕裂的疼痛让我止不住地发颤。
因为没有得到我的回应,贺景云再次暴怒,他将我甩在沙发上,欺身压上。
伤口与布料的摩擦让我瞬间痛呼出声:
「贺景云,我日你大爷!」
他双目猩红掐着我的脖子,低声怒吼:
「说!为什么要跑,为什么要骗我?」
我用尽全力想要挣脱,可都于事无补。
我看着逐渐陷入癫狂的贺景云,嘴角慢慢勾起:「我说你妈的说。
「贺景云,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跟老子上过床的人多了去了。
「老子说过的甜言蜜语不知道有多少,你算个什么东西?」
贺景云额头青筋暴起,他的双眼因充血而变得异常狠厉吓人。
我感受到胸腔内空气一点点地流逝,直到意识开始模糊。
我突然觉得挺好,这样我就不用每天一睁眼就为这操蛋的世界和还不清的巨款发愁。
当然,也不用再为当初欺骗贺景云而整日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