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放住院期间,我每天都来医院看他。那天我有事来得晚了一点,刚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是陆晋年。...
陆放住院期间,我每天都来医院看他。
那天我有事来得晚了一点,刚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
是陆晋年。
他说:「黎景早晚会恢复记忆,她也会知道你在装病骗她,她这人最讨厌别人骗她了。」
陆放漫不经心道:「等她恢复记忆,第一个饶不了你。」
陆晋年握拳,「她也不会爱上你。」
陆放轻笑出声,却是没再说话。
等陆晋年走后,我才进了病房。
我一来,陆放就成了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吃东西也要我喂。
我觉得好笑,又舍不得拒绝他。
出院后,陆放拆了石膏,要么赖在轮椅上,要么随时找借口让我扶他。
直到那天,他睡得迷迷糊糊,起来喝水,看到站在冰箱旁的我。
我似笑非笑地打量他。
陆放悠悠把水放回去,不要脸地来拽我,「昨晚梦见高人给我治好了。」
我任由他搂着不表态。
陆放轻叹,「算了不装了,我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思吗?」
我故作不知,「什么心思?」
陆放忽然就笑了,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他把我放进柔软的大床时,眼神柔得可以出水。
「阿景,可以吗?」
我圈着他的脖子反问:「我要说不可以,你会停下来吗?」
「不会。」
陆放言而有信,期间我哭着喊疼,他也没有停下来。
只是在结束后,他像个愣头青一样看着我,最后什么都没说,抱着软绵绵的我去清洗。
迷糊间,我感觉到他一遍又一遍地吻我:
「阿景我真的很开心,你只属于我,你这辈子都只属于我……」
……
那晚之后,陆放就特别粘我。
在外头他从不松开我的手,在家时恨不得把我挂在他身上。
我有些头疼,「陆放,你有没有觉得,你粘人过头了?」
陆放把玩着我的长发,凑近吸了一口,「那你讨厌我粘着你吗?」
「不讨厌。」
陆放轻笑,扣着我的下巴吻了上来。
我大惊,伸手抵着他的胸膛,「陆放,我们一个小时之前才结束。」
陆放叼起我的耳垂,含糊道:「我们已经一个小时没深入交流了。」
「会不会,太频繁了?」
「频繁吗?我以为不够二十四小时都是少的……」
「你快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