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进了公司的宿舍。项目正在最后关头,没有家事的牵绊,工作效率高了很多。...
我住进了公司的宿舍。
项目正在最后关头,没有家事的牵绊,工作效率高了很多。
三天时间,我没有给家里打过一个电话,而陈川也在用他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对我的不满。
他每天晚上定时给我发消息,告诉我孩子一切都好,没有挑食,没有不听话,连睡觉爱夜闹的毛病都没有了。
表面上是让我不要担心,实际是在告诉我,他妈妈带孩子很有一套,那些我妈妈带的时候出现的毛病全都没有了。
这样一来,就显得我妈妈很矫情了。
心底那股怒火让我更加心安理得地放任不管了。
这种假象持续到第三天晚上。
我关掉电脑准备休息时,陈川打来电话。
他刻意掩盖着言语中的慌张,故作淡定地说孩子后背起了几个小疹子,问我药膏在哪里。
我说了药膏的位置,再没多问一句便挂了电话。
半夜的时候电话又打过来,这一次伴随着妞妞的哭闹声,边哭边喊痒。
这种程度肯定不是几个小疹子那么简单了。
陈川终于不再硬撑了,他说:「安宁,你快回来看看吧,擦了药膏也不管用。」
我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哦,过敏啊,很正常啊,她一吃零食就过敏,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不是说你妈散养的娃长得结实吗,慌什么?散养治治呗。」
我再一次挂掉了电话。
同事说我太狠心了,可她不知道,我狠心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