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府妾室,闹个天翻地覆》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魏胜贤,魏老,魏家人,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
红木箱里成山的金银珠宝,宝石头面,光黄金就足有五万两之多!
一个小小翰林竟然能攒下这么多家当?
苏静言毫不手软,连个线头都没给他们留下。
把厨房的瓜果蔬菜都薅光了不说,还拿走成堆的燕窝、人参……
临走前路过主院卧房,正好听见便宜渣爹跟主母说私房话。
“用一个小庶女傍上镇国侯,往后咱家宝珠肯定嫁得更好!”
嚯,合着庶女的命不是命,只有嫡女金贵呗?!
苏静言心里替原主不值,原本想给他们留些***,这回主打一个三光!
溜进书房跟卧室,把主母跟嫡女的珠宝首饰,胭脂水粉洗劫一空,就连书房那座端砚都带走了!
苏静言看着只剩下承重墙的苏翰林家,满意地点了点头。
等到镇国侯府,魏胜阳已经回来了,烛光下一张俊脸半明半暗,眸光凌厉骇人。
苏静言悻悻挠头,解释:“我睡不着,刚,刚出去逛逛……”
魏胜阳没言语,张了张口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呀!你这是怎么了?!”
苏静言被唬了一跳,忙上前询问。
她已事先提醒,难道他还是没逃过那杯毒酒?
魏胜阳面如金纸,拭去唇角血迹,调动全身内力压***素。
宮宴上陛下赐了庆功酒,众目睽睽之下他不得不喝。借口出恭将体内毒素逼出,刚逼到一半就被监视他的***打断。
真气错乱再加上未排除的毒素,他五脏六腑犹如浸入沸水,眼前一黑便晕厥过去。
“喂!你醒醒啊!”
苏静言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魏胜阳的脸,又探过他的鼻息。
“完了,我就是个大学生,我不会治病啊!”
皇帝派来的内监还没走,这会儿出去找大夫肯定不行。
苏静言急的团团转,一咬牙,死马当成活马医。
三指探上男人的脉门,只觉他脉搏紊乱,好像下一秒就要噶了。
苏静言看着魏胜阳嘴唇泛起的黑紫,灵机一动回到空间。
医药柜里有专门祛除毒素的血清,除百草枯外都能解开。
苏静言调配好针剂,撸起魏胜阳的衣袖,露出肌肉结实的手臂,对准半天才把药水推进去。
眼见着魏胜阳气色转好,苏静言缓缓松了口气。
家人们谁敢想啊,她第一个练手的病人竟是位侯爷!
苏静言坐在床边单手托腮,静静打量床上的男人。
他剑眉星目,鼻梁俊挺,嘴唇略薄,单靠颜值就能秒杀后世一众小鲜肉。
看着看着,苏静言眼皮发沉缓缓睡了过去。
听见耳边呼吸均匀,魏胜阳缓缓睁开眼睛,探究地眸光落在苏静言身上。
昏迷中他隐约感觉这女人用***他。
上臂一片乌青中有一个不甚明显的针眼。
刚刚是她给自己解毒……
一个翰林家的庶女怎会有本事解开皇宫秘毒?
难道她是皇帝派来监视他的?今晚种种都是为了取得他的信任?
毒酒既中,那么抄家流放呢?
魏胜阳理了理衣裳大步出门,跟母亲商量今晚之事。
主院正堂,魏老夫人披了外衫,花白的鬓发上没有一丝装饰,明显是刚从床上起来的。
“儿啊,这么晚来找为娘,可是对静言不满意?”
魏胜阳眉头微皱,讲明今晚之事。
魏老夫人越听脸色越白,镇国侯府满门忠烈,她的公爹、夫君、二儿子均是战死沙场,连个全尸都没能留下。
边境好不容易安稳下来,陛下竟要卸磨杀驴!
“你身上的毒可要紧?”
魏胜阳摇了摇头,按下苏静言的可疑处不提。
魏老夫人松了口气,把府内下人的卖身契交给管家,让他分发下去,再给他们些安置的银钱。
侯府内灯火通明,已经睡下的三少爷魏胜贤,四小姐魏秀婉也被吵醒。
魏秀婉***惺忪的睡眼:“娘,府中出了什么事儿?”
魏胜阳长话短说,告诉弟妹今晚毒酒之事。
魏秀婉只是刚满十三的闺阁小姐,一时六神无主,捂着手帕低声哭泣。
魏胜贤有娘胎里带的弱症,一直习文,今年十五,刚考中的秀才。
短暂的慌乱后归拢出手上银票。
“娘,我们贴身藏些银钱,就算是流放日子也能好过些。”
魏老夫人摇头,沉声解释:“上路前有专门的侍卫嬷嬷搜身,到时就连这身衣服都不会让我们穿出去。”
话音落,魏胜贤原本轻快的眉眼也沉了下去,跟小妹一起看向大哥。
魏胜阳面色深沉,安慰年幼的弟妹:“不论如何大哥都会护你们周全。”
魏老夫人拐杖顿地。
“不要哭,你们是镇国侯府的后人,不论何种境地都不能堕了风骨!”
魏秀婉抿唇,强行止住哭声,回屋重新梳妆。
魏胜贤朝母亲跟大哥行了个礼,如同往日一般去书房温书。
魏胜阳写了两封信绑在信鸽腿上,一只往南,一只向北。
除了苏静言,侯府中人无一好眠。
日头初升,薄光照进室内。
苏静言嘤咛一声,伸了个懒腰,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环境缓了半晌才想起来,她穿越了。
简单洗漱过,苏静言看着铜镜里的人啧啧称赞。
她前世是校花级别的,自诩动人,如今一看给原主提鞋都不配!
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
巴掌大的小脸肌肤吹弹可破,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琼鼻粉唇,简直是女娲毕设!
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美貌,苏静言找遍整个后院才在正堂看到人。
主位上魏老夫人一身褐色福字纹外衫,手杵龙头拐杖,端庄贵气。
左手边第一位坐的是魏胜阳,他脸色看起来仍旧不好,一身靛蓝色长衫衬得人身长玉立。
挨着他坐的是位小公子,身穿月白长衫,身量略微单薄,颇有书卷气。
右手边坐着的是个少女,大约读初中的样子,眼睛有些红肿,清秀可人。
苏静言一进门,众人的目光齐齐看向她。
她悻悻摸了摸鼻子,她没学过礼仪,眼下是先敬茶还是先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