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我娘与睿王勾结要造反给我传的信,那我明晚就得寻个理由支开云颂跟云惟。
我思来想去写了两封情书约他俩亥时私奔。
等他俩亥时到,小宫女已经带我跑路了。
可魏岑拿着两封情书像握着两块热炭,烫得手抖:「一人一封吗?」
在跟我反复确认后,魏岑咬着后槽牙说看在我娘的面子上昧着良心最后再帮我一次,还嘱咐我千万别跟我娘学。
我正把薄刃藏进袖口时,云惟难掩喜色地冲进殿内:「轻重,你、你信上说的可是真的?」
我忙伸手捂云惟的嘴,云惟心领神会地点头:「你放心,我都打点好了,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我连声答应让云惟回去再准备准备,夜里约好的时辰见。
可戌时都没到,云颂就一身夜行衣爬进了摘星阁,开门见山道:「你娘与睿王勾结是假的!被拐走的那些民女其实都是睿王借你娘的名号做的。
「我父皇与我都知道,把你娘关进诏狱就是演一出大戏。」
我点头:「我知道啊。」
「你知道?」
我点头如捣蒜:「对啊,我娘说如果她真的遇到危险,那带我走的就是魏岑。
「但是我试探了魏岑两次。显然他什么都不知道,就证明我娘没有危险。」
云颂满脸不解:「你既知道,为何还准备跟那小宫女离开?」
「你以为我真的没脑子?万一睿王狡兔三窟呢?
「我娘这罪名不就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