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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译霆作为SAT组织的顶级贵宾,被安排住在主屋装饰最豪华的套房,涂了金漆的房门比两个桑萋萋加起来还高。

只可惜隔音效果不太好……

桑萋萋站在房门外,可以清晰地听到里面的骨奴娇嗔着求饶的声音,男人沉闷压抑的喘息阵阵。

柬埔国的扶南是真的很穷,哪怕是组织里最豪华的房间,床的质量以及隔音的效果也不行……

桑萋萋心里这么想着,乖乖巧巧地站在门口静静地等待。

“小小姐,早。”

桑萋萋寻声抬眸——

昏暗的走廊尽头,一身材高大魁梧,蜜色肌肤,肌肉发达的男人正缓步向她靠近。

虽只在私密会客厅见过一面,但桑萋萋记得他,是桑译霆的贴身保镖。

和健硕彪悍的外形极不相符的是,这个保镖长了一对如秋水般柔和的眸子,同她说话时的语调也很温柔。

桑萋萋礼貌性地冲他点了点头。

“早。”

成柯从食盒里拿出一个馒头,往桑萋萋手里一扔,随即给自己也拿了一个。

“我叫成柯,刚刚出去转了一圈,扶南位置偏僻,只能找到这些,有馅儿的得留给二爷,将就着吃吧。”

“谢谢。”

桑萋萋双手捧着馒头大口大口地啃,速度比成柯还快,像是饿了许久。

看得成柯一愣一愣的,捏着手里的半个馒头半晌才反应过来询问。

“你还要……再来一个吗?”

“我已经吃饱了。”

桑萋萋摇了摇头,轻声开口。

侧目见成柯只盯着她看没有任何动作,抿着唇角冲成柯笑了笑,并解释道:

“在SAT组织,吃得慢是会饿肚子的。”

女孩笑得好看,即便出生在柬埔国最低级的奴隶组织,身上的衣物也因反复清洗而有些掉色。

可成柯还是觉得她很干净,和他以往见过的所有女孩都不太一样。

成柯点头后收回视线,将手里的馒头三下五除二吞了下去。

两人都不再说话,房内的动静便显得尤其突兀。特别是情到深处时骨奴带着哭腔的***,总在不大的空间内肆意地起伏回荡。

即便成柯已听怪不怪,可不知为什么,今天身边多了个桑萋萋,耳根便不由得烧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用余光瞥了眼女孩。

桑萋萋倒是淡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察觉到成柯在偷偷打量她,还会调皮地冲成柯眨眨眼,再调侃一句。

“二哥哥这体力,很不一般。”

确实不一般,成柯点头表示认同,二爷一晚上折腾好几个都是常事,早上被抬出去救治的更是不在少数。

好在他够花心,再漂亮再性感的女人都是睡一次就丢,没有长期的情人,更不会逮着谁不放,这才没闹出太多人命。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桑译霆终于打开房门,慵懒惬意地垂眸瞥了门外一眼。

蹲坐在门口的成柯和桑萋萋同时起身。

“二哥哥/二爷。”

桑译霆刚洗完澡,身上还散着潮热的水汽,开门时正把白色衬衫套在身上。

大概是没料到桑萋萋也在,男人系扣子的动作蓦然停顿住,随即双手抱胸,侧靠着门框冲桑萋萋挑了挑眉。

“萋萋,等多久了?”

“刚到。”

桑萋萋笑起来人畜无害,清冷的视线瞥过桑译霆精壮结实的薄肌线条。胸前被指甲抓出的痕迹尤其清晰,还冒着新鲜的血珠。

转而看了眼屋内。

晨光倾洒,床铺上的被子扭曲着,不同的衣服随意地扔在椅子上和地上,看得出是一场激烈的战斗。

肉眼可见的地方,几处星星点点的血迹十分刺目,即便站在门口,桑萋萋也能闻到血腥恼人的味道。

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的两个骨奴是谁,桑译霆已直起身子挡住了她的视线。

男人抬手接过成柯手里的食盒,居高临下地沉着嗓音命令。

“成柯,找几个人处理一下。”

“是,”成柯应声后转身往外,“二爷,渡海回国的游轮已经备好,我们随时都可以出发。”

桑译霆轻嗯了声,眸色深沉地睨望着桑萋萋,一言不发,但眼底意味明显——

他想让她服侍……

桑萋萋会意,收回打量的视线,自觉抬手将桑译霆敞开的衬衣扣子一个个系上。

冰凉的指尖偶尔会触碰到桑译霆上身的肌肉,桑萋萋便会无意识地僵停住。

两人的距离太近,她几乎能感觉到桑译霆轻喘的鼻息以及垂望她时的眼神。

这让桑萋萋很不自在,但她没有把手缩回,而是规规矩矩地帮桑译霆把衬衫穿好。

眼前的女孩比想象中的聪明,也足够乖顺,桑译霆满意地微狭了眸子,食指勾着桑萋萋下颌迫她抬头和自己对视。

“害怕吗?”

桑萋萋摇头,一双冷眸眨也不眨地看着桑译霆,里面没有任何情绪。

而后其中一个骨奴在半昏半醒中因着痛苦而浅浅地呻吟了声,桑萋萋淡漠的眸光才明显地烁熠出一隙栗然。

被桑译霆捕捉到,男人平静的心绪蓦然变得愉悦,收手抬步的同时继续开口。

“别怕,以后到了床上,我对你,肯定比对她们温柔,走吧。”

“……”

桑萋萋没有回应,转身淡看着桑译霆渐渐走远的背影,右拳下意识地握紧。

鼻尖萦绕的血腥还没有散去,脚下的路像极了她无法选择的命运。往前是未知的深渊,往后是张牙舞爪的魔窟……

就这样无声地看了好几秒桑萋萋才回过神,轻着步子快速追上桑译霆。

同男人一道儿离开了扶南。

印尼亚国又叫“千岛之国”,这个国家的疆域横跨亚洲及大洋洲,是全世界最大的群岛国家,周边都是海域。

蓝天映衬下的海面格外壮阔,有金色阳光落下,浮空是数不清的海鸥,来来往往。

桑萋萋站在豪华游轮的甲板上,扶着栏杆出神地眺望着远方。

连续十一天的航程,柬埔国早已消失在海岸线尽头,可她还是看得入迷,这是她第一次触碰到自由的味道。

身后不远处,桑译霆换了身单薄休闲的浅蓝色衬衫,惬意慵懒地躺靠在沙滩椅上,右手夹了根烟,左手把玩着沉香珠。

视线穿过透明腥咸的海上空气,凝望着桅杆旁清冷漂亮的美人。

海风吹乱了桑萋萋浓密卷翘的长发,与身后的海浪相映成趣,显得她愈发动人。

成柯安静地站在桑译霆身后。

垂眸见桑译霆只顾着看桑萋萋,点了烟却没抽几口。缕缕烟雾循着男人修长的指尖翻腾缭绕,就快要燃到尽头了。

成柯清了清嗓子,打算出声提醒。

“二爷……”

话音还没落下,船体蓦然发出一阵剧烈的颠簸,船舱内负责配合掌舵的船员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

“霆,霆二爷,前方有艘驱逐舰正在向我们逼近。”

桑译霆将烟头碾碎,信手往甲板一扔,大跨步往船头的方向走。

“谁他妈这么大胆,敢在我的地盘上拦我的船?”

“是,是……”

船员身体颤抖得厉害,手指指向身后,漆黑的眸底全都是遮掩不住的恐惧。

“是瞿爷。”

由于篇幅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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