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早上八九点的时候,妈妈和琪琪将我扶起来,让我试着走走,有助于开宫口。肚子疼的时候,我就蹲下来,她们给我拍背,试图缓解我的痛苦。...
大约早上八九点的时候,妈妈和琪琪将我扶起来,让我试着走走,有助于开宫口。
肚子疼的时候,我就蹲下来,她们给我拍背,试图缓解我的痛苦。
我死咬着牙齿,忍着那样不间断的痛苦,泪水却好像已经流干了。
短短数日,我的情绪像是坐过山车,从满怀期待的新娘,到心灰意冷地来医院打胎。
琪琪和妈妈的眼睛已经哭肿,妈妈在旁边咒骂着卫凛一家人。
我茫然地看着这一切,只觉得恍然如梦。
又过了两三个小时,肚子痛得好似要爆炸了一般,像是有无数把钢刀来回切割。
护士将我带到检查室,我终于感觉孩子好像要出来了。
我躺在床上,听着护士的安排,挣扎了数十分钟,终于将它生下。
他们让我看看孩子,我起身看过去,那里放着一个已经成形的女婴。
一时间,我只觉得心脏碎裂,万箭穿心。
却连哭都哭不出来,突然护士惊声道:「胎盘没有生出来,要手剥胎盘。」
又是撕心裂肺的痛,意识渐渐消散,只听到旁边不知道是医生还是护士在大喊,说我大出血了。